事情有些久了，宋姨还想了想，才点头：&ldo;是……拍得很好，和阿澄打电话的时候，就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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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不是有些不妥？是我考虑不周……&rdo;

祁间摇了摇头：&ldo;阿澄来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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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宋姨愣住，他转而道：&ldo;我只记得她对灵异小说比较感兴趣，没想到她可能还喜欢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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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能算什么感兴趣，她这个人，就是喜欢稀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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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姨摆了摆手，语气有些怀念：&ldo;就是老宅里那些大家不要的旧玩意，她也会给我说，觉得它们有些&lso;故事&rso;，小小年纪不爱和人玩，净是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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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间沉默着听了一会儿，人本来就坐在地上，渐渐靠上了墙。

&ldo;她以前，是因为你的话才总是让着我的？&rdo;

骤然提起这件事，宋姨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ldo;这……&rdo;

祁间却弯了弯唇角：&ldo;这种事一看就知道了，她不是最听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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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姨一怔。

过了片刻，房间里才响起宋姨有些苦涩的声音：&ldo;是我不好，我总觉得，是我们给你们添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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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祁间吸了口气，站了起来。

&ldo;没事了，突然说这话，你不要在意。

&rdo;

说着朝沙发走去，像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宋姨只好点点头，准备退出去。

手按在门把上时，她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轻声道：&ldo;阿澄其实……总是很有自己的想法，她愿意帮着您，也许也不全是因为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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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年啊，大家都知道您想走，但没人敢帮您，不也只有她，一个人去给你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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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终究是，能体会到别人难处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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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