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母后?&rdo;

柳白月以赞赏的目光看着阳城。

阳城没说不信，也没说信，自个跑了出去，柳白月耸了耸肩。

太后的人请长公主回去，尽管她是公主，也不该这个时候闯进来。

阳城撇眼，她几乎从未对太后宫里的宫人动粗，却今日破了例，将此人扇倒在地，比那日她打玉然的气力还要打，一打完便有些不稳，她挣开扶她的人，跌跌撞撞闯入内间。

太后训斥她疯癫，没了体统。

阳城充耳不闻只说一句话：&ldo;母后，玉然死了。

&rdo;

太后不甚在意：&ldo;一个丫头死了便死了，你还兴师动众跑到我这来撒泼?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rdo;

&ldo;是柳白月杀了她的。

&rdo;

太后一笑，以为是什么，便道：&ldo;你不是最喜欢这柳白月吗?当初非他不嫁，怎么，杀了你的丫头你就不喜欢他了?&rdo;

阳城摇头，最后一句话她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了就是往前走，她像在冰冻冷水中寻找水里尚可的火种。

&ldo;母后，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玉然么?&rdo;

&ldo;做错了事，或者冒犯了人，你杀个下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你平日里不也是不开心就打骂，挨不过板子就死的这些数都安你头上，你有几条命能还?行了，就为这事?&rdo;

太后叫人进来，不耐道：&ldo;把她送走。

&rdo;

阳城不走，甩开手，如此踌躇几下：&ldo;他说……&rdo;她回头看着那些没走的宫婢，话就出来了：&ldo;是因为玉然知道您和柳白月有了奸情，所以才杀了玉然的。

&rdo;

宫婢们变了脸色，有不知此事的仿若命不久矣，出了这门怕是下一秒便会被杀，太后神情不定，这些宫婢因此不敢乱动。

太后恢复了面色，叫她们退下，女儿揭穿她，她也不慌，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

阳城问她：&ldo;母后，你脖子后面是什么?&rdo;

太后回头看她：&ldo;你说呢?&rdo;

她的母后目光实在慈爱，她很想笑出一点来，可是掉了很多眼泪。

&ldo;他是孩儿的夫君啊母后。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