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被他话里的狠戾吓到，忍不住朝巴尔靠了靠。

项文勋的目光立刻朝巴尔扫了一眼，很快转开，淡淡道：&ldo;杰少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知道是谁害的？&rdo;

一下戳中软肋，陶乐顿时蔫了下去。

等项文勋领着王小明走进电梯，他才不是滋味地喃喃道：&ldo;今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rdo;

电梯门一关，项文勋就歪在角落里。

王小明看看巴尔又看看项文勋，忍不住问道：&ldo;项总昨天忙到很晚？&rdo;

项文勋苦笑道：&ldo;一夜没睡。

&rdo;

这种哥哥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王小明羡慕起那个被吸血鬼啃了一半就跑的少年来。

&ldo;我和法国英国方面都联系过了。

&rdo;他揉了揉眉心，&ldo;他被空运回来的两天前到的法国，在里昂的一家酒店住过一晚上。

英国学校对于他去法国的事完全不知情。

和他同住的室友说他是跟一个金发男子一道走的。

我正在找朋友让他对那个金发男子做拼图……&rdo;

王小明见他疲惫得好似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劝道：&ldo;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rdo;

&ldo;不用了。

我一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

&rdo;他抬起头，&ldo;你的朋友在吗？&rdo;

&ldo;在的，他……&rdo;

&ldo;不要告诉他我不能离开你五米远。

&rdo;巴尔很快截住他的话。

王小明疑惑地看着他。

&ldo;这样才不会妨碍他对你做些亲密动作。

&rdo;巴尔考虑得很周到。

但是王小明对于他的周到一点都不领情。

项文勋看不到巴尔，只能从他的表情猜测巴尔的动态，&ldo;你的朋友不高兴？&rdo;

&ldo;没，没有，他很高兴。

&rdo;王小明边说边看向巴尔。

巴尔给了他一个，我哪里看起来很高兴的眼神？

虽然这个情绪表达有点复杂，不过王小明看懂了。

他下意识地咧开嘴赔笑。

巴尔皱眉，&ldo;你笑得不能好看点吗？&rdo;

王小明为难道：&ldo;这个有先天限制啊。

&rdo;

&ldo;什么？&rdo;项文勋问。

&ldo;我是说，芙蓉姐姐怎么笑都笑不出奥黛丽赫本的感觉啊。

&rdo;王小明猜测巴尔听不懂芙蓉姐姐和奥黛丽赫本，所以嘀咕得声音并不轻。

巴尔虽然不知道芙蓉姐姐和奥黛丽赫本是谁，但是听他语气也知道是在反驳自己刚才的话，于是反手就是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