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的父亲看到他们，问：&ldo;怎么样？&rdo;

江涛举了举手里的刀，说：&ldo;找到了这个！

&rdo;

阿北父亲莫名其妙地看着江涛。

江涛走近阿北父亲，低沉地问：&ldo;叔叔，当年杨天明死之前，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看到什么？&rdo;

阿北父亲皱眉思考了很久，才说：&ldo;事情过了那么久，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不过，应该是在他死的前一天夜里，我们听到了很凄厉的叫声。

因为那天夜里下雨了，听不大清楚。

第二天，杨天明的弟弟就说他被灰熊给吃了。

&rdo;

江涛：&ldo;那就是说，谁也没有亲眼看到灰熊吃了杨天明，只是听他弟弟说的，是吗？&rdo;

阿北父亲惊讶地说：&ldo;这种事情谁还能看到？如果有人看到，那他也活不了啦！

&rdo;

江涛立即道：&ldo;那杨天明的弟弟又怎么知道他是被灰熊吃了呢？难道他亲眼看见了？&rdo;

阿北父亲：&ldo;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那么说，当然没有人怀疑了。

&rdo;

吃过午饭，阿北领着江涛，又去了杨天明弟弟家附近的几家农户，大多数人均表示，在二十年前杨天明死之前的那个雨夜，他们听到了凄厉的叫声。

第二天杨天明弟弟说他被灰熊吃了，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杨天明被灰熊撕咬时发出的声音。

江涛沉重地问阿北：&ldo;阿北，你们这个山里，经常有灰熊吗？&rdo;

阿北摇摇头说：&ldo;很少。

灰熊一旦出没，往往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而村里人就会聚在一起，敲锣打鼓，点燃火堆吓走他们！

&rdo;

江涛摸了摸眉毛，拉着阿北说：&ldo;走！

我们回市里！

&rdo;

当江涛带着阿北进到警察局时，那个肥胖的警察局长一看到江涛，便笑眯眯地说：&ldo;又是你啊，带着证人来有事？&rdo;

江涛对这个局长两面三刀的做法非常反感，然而却又有求于人，只好笑着说：&ldo;局长，这次又来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rdo;

局长笑着说：&ldo;这倒没事，可惜今天我的下属都忙去了，可能没人有空能帮忙啊！

&rdo;

江涛一笑，说：&ldo;是吗？本来我已经破了一件二十多年前的棘手杀人案，请你的警员帮我去抓他，功劳嘛当然是你们的。

既然你不肯，那就算了……我去别的警局……&rdo;

江涛拉着阿北转身就走。

局长脑筋转了几圈，反正已经帮过他一次，不在乎多一次！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局长立即干笑一声，说：&ldo;兄弟，开玩笑的，你既然有事情，我怎么能不帮助你呢？&rdo;

江涛冷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