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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儿女警喝了一口水,说:&ldo;我知道。
但我们也是执行公务,麻烦你再配合我们一次。
&rdo;
&ldo;那过去的材料呢?&rdo;李一凡也喝了一口水,&ldo;拖了好久哟!
&rdo;
&ldo;我们也不知道。
反正这次调查,就是为了更快了结这个案子。
&rdo;
&ldo;好嘛‐‐&rdo;李一凡重重地出了口气,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复诉了一遍。
她沉重地讲完了,觉得心里特烦,口干舌燥,拿起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
高个儿女警突然问道:&ldo;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加班?&rdo;
李一凡斜了她一眼,颇有点不满:&ldo;我刚才已经说了。
不是我要加班,是领导刘总给的任务。
就像你们有时不得不办领导交办的事一样……第二天,刘总要到北京去开会,催着要把材料带走。
本来不是我整那材料的,是办公室赵主任。
那天,恰好他病了。
结果叫到了我。
我也不想整那材料!
我现在都在失悔,真不该去搞那材料。
如今……&rdo;她嗓子哽咽,说不下去了。
&ldo;确实,有些事情就在那偶然甚至一瞬间。
你看拿破伦,号称欧洲雄狮,却在小小的滑铁卢栽倒了,永远也爬不起来了哩。
&rdo;高个儿女警安慰道,&ldo;李一凡同志,除了这些外,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材料?&rdo;
&ldo;什么材料?&rdo;她想了想,说,&ldo;你们可以去问晚报的仲记者嘛,是他救了我。
&rdo;
&ldo;我们知道。
就是你有没有能证明那、那……的什么东西?&rdo;
&ldo;有呀!
&rdo;李一凡从伤心中回过神来,&ldo;我前次不是交给派出所了吗?&rdo;
&ldo;对。
但是,据说那不能说明什么。
&rdo;
&ldo;为什么?&rdo;
不知是说漏了嘴还是什么,那高个儿女警不开腔了。
她微微偏过头,斜起眼睛看了看正在记录的矮个儿女警。
矮个儿女警还在飞快地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