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的时候，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摸了会儿，没找着校园卡。

方宁有点急，嘀咕，&ldo;哎，我卡呢？&rdo;

身后季穆微微佝身从穿在她身上的外套里掏出卡，点了菜，把卡递过去，&ldo;一起。

&rdo;

他嗓音就在方宁头顶上方，特别清晰。

传进耳朵里，低沉、悦耳。

她心跳律动不太寻常。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方宁，这下完了。

季穆接过两人份餐盘，径直往空的桌边走，全然不知她心中的兵荒马乱。

吃饭时，方宁偷偷抬眼。

可能是&ldo;情人眼里出西施&rdo;的心理作祟，这会儿瞧他竟觉得比以往更顺眼，那挺鼻那浓眉，和她看的漫画里的男主角似乎没差。

&ldo;你有女朋友吗？&rdo;她忽然问了句。

饶是季穆再镇定，也被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问题呛了下。

他眼睛看过来。

方宁指指自己的鼻子，&ldo;要是没有，你觉得我怎么样？&rdo;

见他不作声，她直接道：&ldo;你看我做你女朋友行吗？&rdo;

小姑娘脸皮挺厚，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季穆垂下眼，淡声：&ldo;不行。

&rdo;

&ldo;那如果想做你女朋友，有什么要求？&rdo;

&ldo;身高不低于一米七。

&rdo;他专挑她达不到的标准。

方宁握拳，松开，&ldo;算了，当我没说。

&rdo;

过了会儿，她仍是觉得不甘心，&ldo;其实我也有一米六三，四舍五入算一六五，再四舍五入一次，就一米七，而且我肯定还会儿长个儿，算符合标准吧？&rdo;

她看着他，目光灼灼。

季穆：&ldo;你认真的？&rdo;

&ldo;比珍珠还真。

&rdo;

&ldo;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