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敏双手揉脸，蹬了两下腿。

唔，怎么办啊？看了不该看的。

越是到了年底，天气越冷，眼瞅着要大年三十了，各家各户开始准备年货。

商场、早市天天挤满了人，连小卖店的生意都跟着好了起来，天天不断人。

“老大啊，你快给你李姨称点橘子。”

苏妈妈一边给人拿货一边喊。

“哎，好嘞。”

苏默是只管在柜台里算账，瞅着越来越多的钱进账，心情好的不得了。

要说快过年，最高兴的是孩子们，因为可以吃糖吃肉，买新衣服穿。

这一大早，小孩子们来来回回的在胡同和大院里跑，连上小卖店都一起来。

“给我来两盒划炮，要响的那种。”

“我要一盒摔炮，再买五张辣片。”

“苏姨，我要一瓶汽水，买两袋好好吃面。”

一大群孩子们挤在柜台前嚷嚷。

“孩子们，等苏姨称完鸡蛋的，然后一个个来啊。”

苏妈妈说。

苏默喜欢看充满活力的小孩，一边算账一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然后抬头看结账的顾客，「一共十二。

」

“十二。”

顾客掏出了十二块钱，嘴里叨咕着，“都说过年，太费钱了。”

“谁说不是呢，这鞭炮对联啥的还没买呢，再给孩子整套红衣服，又得不少钱。”

那边有人接话。

“家家都是。”

苏茉莉笑着道。

“妈，宋叔要散豆油，还有吗？”

苏瑾在里面喊。

苏茉莉看了过去，“没了没了，年前都没有了。

老宋，你买桶装的被，差不了几块钱。”

“差是差不多少，桶装不如散的大豆油好吃啊，行了，先给我打点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