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大概吧。

&rdo;萌绘点头，想到没有头的遗体该怎么下葬的问题。

看到咖啡泡好了，萌绘起身走到餐具柜并拿出杯子。

&ldo;老师，你觉得异常和正常之间有何不同？&rdo;

&ldo;如果能先定义出正常的话，那异常就是子集合，也就是不属于正常的部分。

&rdo;

&ldo;那正常要怎么定义？&rdo;

&ldo;所谓的正常会依据地区和时代而有所不同，也有很多情形是因人而异，所以就算定义得很周全，也没什么意义。

&rdo;犀川从萌绘手上接过杯子说道：&ldo;你问这种事做什么？&rdo;

&ldo;因为……&rdo;萌绘一副思考的模样。

&ldo;当身边出现怪人时，总会让人在意啊。

&rdo;

&ldo;真不像你会说的话。

&rdo;犀川以口就咖啡杯啜了一口。

&ldo;自己和别人不同，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rdo;

&ldo;为什么？&rdo;

&ldo;人跟地板也是不同的吧？所以人才能站得住。

就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之间才能产生摩擦，而有了摩擦力，才不会滑倒。

如果没有摩擦力的话，人就会摔个四脚朝天了。

&rdo;

&ldo;真是个没什么说服力的比喻啊。

&rdo;萌绘露出微笑。

&ldo;不过是犀川老师的话，就算你很怪，我也是能理解。

可是，筒见先生的情形，却完全超乎我的理解范围，所以我难免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感觉……非常不安。

&rdo;

&ldo;那是因为我是披着羊皮的狼，而他对你却是不打折扣地完全表现出来。

&rdo;

&ldo;那老师有对我打折扣啰？&rdo;

&ldo;有啊，还是跳楼大拍卖呢。

&rdo;他掏出香烟点上。

&ldo;话说回来，跳楼大拍卖这个词还满意味深长的。

&rdo;

&ldo;那老师面对我的时候是披着羊皮的啰？&rdo;

&ldo;嗯，大概有十二层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