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东西正好才十点不到，叶楚瑶上了车，司机听到她说要去百福门，也是好心地提醒道。

“百福门九点开始营业，现在过去能点菜了。”

叶楚瑶闻言道。

她出门前特意查过，百福门早上九点就开门营业，几十年以来一直都没有变化。

“看来小姑娘是百福门的老顾客啊，只可惜他们家的生意远没以前好了。”

出租车司机是a市本地人，听叶楚瑶这么说，也是忍不住感叹道。

a市本地人年纪大些的都知道，当年的百福门在a市甚至在整个南省都是出名的，主厨的老太太何仙惠祖上出过好几个御厨，都是做饭给皇帝和妃子吃的，而何仙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又得了家传，厨艺自然也十分了得。

当年就是在她的带领下，和十几个徒弟一起将餐厅经营地红红火火，只可惜时过境迁，十年前何仙惠的儿女因为车祸去世，她自己也年纪大经不住打击跟着去了，百福门没了顶梁柱，又没重选传承的弟子，便一步步地衰败了下去。

到了如今，更是早没了当年的名气，在a市和众多的普通餐厅一样，生意平平，没多少人记住。

这个司机年纪比较大，年轻时候也算是百福门的粉丝，今天难得碰上一个同好，就忍不住多聊了几句，叶楚瑶对这个也比较感兴趣，耐心地听他说着十多年前的事，一直聊到了百福门的门口，才停了话题。

……

“小姑娘是来吃饭的吗？”

百福门装修得古色古香的，看起来很有格调，应该是之前保留下来的风格，叶楚瑶在门口看了几眼便迈步走进门去，一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

“嗯，菜单给我一份。”

百福门的服务员不多，很多都是厨子兼职，现在这个点没生意，后厨也闲得很，厨师大多都坐在外头，叶楚瑶看了眼迎上来的人，穿着制服，也是个厨师。

“师兄，今天运道还不错，刚开门就有一个生意。”

将菜单拿过去后，那厨师喊了服务生过去，然后跑回后厨和窦红报告。

“这哪里是刚开门，都开了半个多小时了。”

窦红闻言有些无奈地道。

从前师父他们还在的时候，往往是每天早上九点不到外头就排上队伍了，等到了九点整一开门，那人便全都涌了进来，一天下来忙得是脚不沾地，哪有像现在这般全员空闲，开门半个多小时，只来了一个顾客大家就都高兴成了这样。

“师兄，你别老皱着眉头了，你看那姑娘，穿着红色裙子，又是我们第一个顾客，这是开门红啊，寓意很不错！”

邵兴凡见窦红愁眉苦脸的，也是搭着他的肩膀劝道。

“开门红？”

窦红闻言挑了挑眉，忍不住出去看了一眼。

……

“这几个都是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吗？”

窦红出去就看到外头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此时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正拿着菜单，偏头和服务生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