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你之前见过?&rdo;

&ldo;是呀。

&rdo;九蕴躺在她旁边，笑眯眯的：&ldo;很多年了吧。

&rdo;

&ldo;这个要怎么处理?&rdo;

&ldo;我记得那个道士是用雷火符烧了的，里面的灵魂碎片已经没有办法转世轮回了，跟魂飞魄散没有什么区别，直接毁掉，不要让它再去害人就好了。

&rdo;九蕴打了个哈欠：&ldo;但是你又不能画符，搁那放着吧。

&rdo;

&ldo;那明天我到街上去找一找，有没有卖雷火符的店。

&rdo;闻兮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就往被窝里缩了缩。

九蕴抱住了她的腰：&ldo;干嘛要去找店……好麻烦的，放那里不管就是了。

&rdo;

&ldo;有功德。

&rdo;闻兮轻声道：&ldo;解决恶鬼都有功德，更何况这种东西。

&rdo;

&ldo;功德呀……&rdo;九蕴皱了皱鼻子：&ldo;所以你帮韩韩雨也是为了功德?&rdo;

&ldo;一部分吧。

&rdo;闻兮想了想，然后道：&ldo;她的母亲是真的爱她，我从中也能获得功德，而且也不是很累，为什么不做。

&rdo;

&ldo;功德功德，要那么多做什么啦。

&rdo;九蕴哼了一声：&ldo;有人做了一辈子好人，还不是没有办法得到善终?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的，功德……呵，那照那么说，人一直在吃各种各样的动物，是一直在杀生的，岂不是还一身的孽业?可只要不做恶，下辈子仍旧能够投个不错的胎。

&rdo;

&ldo;不许杀人。

&rdo;闻兮攥住了九蕴的手臂：&ldo;你身上血气滔天，我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洗清你身上的孽业，除非特殊情况，不要杀生了。

&rdo;

&ldo;等等!&rdo;九蕴突然坐了起来：&ldo;你是在为我攒功德?&rdo;

&ldo;嗯。

&rdo;闻兮抬起头，脸上还有一点茫然：&ldo;我不需要功德啊，我要功德做什么，我这些年吃了不少恶鬼，本身的功德就已经不算差了。

&rdo;

九蕴看着闻兮，很久很久，眼眶突然慢慢的红了起来，鬼是很少掉眼泪的，有些鬼会流出血泪，那血泪也是怨气的结晶。

九蕴就这么红着眼眶，突然一把抱住了闻兮：&ldo;闻兮，你简直是个混蛋!&rdo;

&ldo;以前混蛋现在也混蛋!&rdo;

&ldo;我以前怎么了……现在又怎么了……&rdo;闻兮更茫然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受到控诉，她还有一些委屈呢：&ldo;我没有欺负你……&rdo;

&ldo;你就欺负了!你一直在欺负我!&rdo;九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抱紧闻兮：&ldo;你承不承认你欺负我了!做下了是不是还不承认?你就是个混蛋!&rdo;

被控诉的闻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