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玛拉思考再三，就招供了。

她再也经不起惊吓了。

但是，有关列别杰夫教授的研究资料和研制药剂的事儿，所有人都闭口不谈，就像事先约好了似的。

就连塔玛拉对此也只字未提。

对于当时萨普林究竟为什么要杀害韦罗妮卡&iddot;施泰因耐克&iddot;列别杰娃这个问题，塔玛拉一再重复说：&ldo;他不想付钱。

&rdo;

&ldo;付什么钱?&rdo;

&ldo;我不知道。

这不关我的事儿，我是翻译，是被雇来帮助萨普林的。

而跟韦罗妮卡谈话，他用不着我，她也是俄罗斯人。

&rdo;

不论侦查员们怎么绞尽脑汁，塔玛拉还是这些话。

绍林诺夫当然是对一切都矢口否认的。

他说他当然认识萨普林，但他并没有派萨普林去奥地利。

至于塔玛拉，他连见也没有见过。

萨普林说他要去维也纳办点事，请他给找个精明能干的女翻译和助手。

绍林诺夫就去找他熟悉的奥莉加&iddot;列申娜。

她向他推荐了塔玛拉。

就这些。

转了一大圈，最后的焦点就在萨普林的身上。

不过，还有个叫杰尼索夫的人，他知道的相当多。

如果他愿意的话，他能给侦查机关提供杀手锏。

&ldo;你敢!&rdo;娜斯佳刚提到这一点，戈尔杰耶夫就打断了她的话，&ldo;不得靠近他。

你的麻烦还少吗?&rdo;

不过，娜斯佳的执着劲儿，足以同她出奇的懒惰相媲美。

她到底还是去找了依然留在莫斯科的杰尼索夫。

&ldo;娜斯佳，我能够做的，都已经做了。

&rdo;杰尼索夫回答说，&ldo;克内普凯力图使奥地利警方再来调查这一案件。

我已经把塔拉金收集到的所有材料都交给他们了。

您还想知道什么?&rdo;

&ldo;萨普林怎么也不承认杀人的事实。

不过，反正也会根据塔玛拉的供词，对他进行审判。

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杀害您的莉莉安娜和她儿子的凶手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