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完了，小姑娘。

&rdo;阿尔森嘶哑着声音说，&ldo;一切都完了。

&rdo;

&ldo;是谁杀了卡琳娜?&rdo;他听到了娜斯佳的声音。

&ldo;您告诉我。

您答应过我。

是谁杀害了她?&rdo;

&ldo;不，&rdo;阿尔森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到，&ldo;不，我不说。

&rdo;

阿尔森聚集起全身的力量，想对娜斯佳笑一笑。

算了，他心里盘算着的那最后一件事，没有成功。

而她也一无所获。

他躺在秋天那湿漉漉的人行道上，看了一眼娜斯佳低下头看他的那苍白的面容，疲倦地、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他看到了把一切都吞噬了的黑暗，也看到了远方什么地方有一道明亮的光正在向他招手。

&ldo;让我们认识一下。

我叫列斯尼科夫，伊戈尔&iddot;瓦连京诺维奇……&rdo;

尼古拉&iddot;萨普林抬起疲倦的眼睛看了看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生命中最漫长，最可怕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早晨，卡佳把门一摔，走了，于是，萨普林感觉自己很不痛快。

他既为自己，也为绍林诺夫感到羞耻。

他感到羞耻，也感到厌恶。

他明白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

假如绍林诺夫当时不知道他曾在卡佳这里过夜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不会遭到破坏，而绍林诺夫也不会污辱她，并且还是当着旁人的面。

他竟然把钱摔给她，看着她跪在地上爬着把钱收拾起来……多么混蛋!多么可恶!

回到房间里，萨普林快步走到躺卧在沙发上的绍林诺夫的身边，粗暴地抓住他的手。

&ldo;够了，米哈伊尔&iddot;弗拉基米罗维奇，别再把人当傻瓜耍了。

给钱，我马上同您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