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哼，你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吧?&rdo;顾如撇开头，眼神悲切，唇也微微颤抖，似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ldo;殿下…&rdo;一诺心里一痛，她是把殿下当妹妹来看的，何况本就是她有错在先，&ldo;无论殿下怎么罚一诺，一诺都没有怨言。

&rdo;

&ldo;罚你?&rdo;顾如捂住眼睛笑了出来，指缝却有泪水渗了出来，看起来又委屈又让人心疼。

一诺只觉得一颗心都揪紧了，下意识地就忽略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ldo;殿下。

&rdo;

&ldo;一诺，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身边也没什么可信任的人，所以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rdo;顾如把手拿开，瞪大双眼看着她，眼里满是泪水，&ldo;一诺，阿如把你当亲姐姐。

&rdo;

&ldo;是一诺不好，殿下别哭了。

&rdo;哭得她心都碎了。

顾如为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然后继续用一种又忧伤又委屈的眼神看她。

一诺慌得不行，&ldo;殿下不哭了好不好，殿下想让一诺做什么都行。

&rdo;

顾如吸了吸鼻子，&ldo;真的?&rdo;

&ldo;嗯。

&rdo;一诺急忙点头，只要殿下能原谅她，做什么都行。

&ldo;你跟在莫清雪身边多久了?&rdo;

&ldo;一诺很小的时候就被作为暗卫来培养，一直都跟在主子身边。

&rdo;

&ldo;这么说，你应该很了解她了。

&rdo;顾如在心里比了个v。

&ldo;知道一些。

&rdo;但绝对算不上很了解。

主子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心里事情多着呢。

&ldo;这样啊…&rdo;顾如咬了咬指头，&ldo;那你知道她的弱点吗?&rdo;

一诺很想说，主子的弱点不就是殿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