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成为试验品的oga，百分之六十死亡，百分之三十九腺体受损，腺体终生功能障碍，只有百分之一的oga，后遗症轻微或者不明显。

郁夏摸着后颈腺体，想着刚刚看到的夏臻叫他回家吃饭的留言，忽然心里梗得慌。

他翻着那一篇篇关于试验的新闻和报告，独自坐了半夜。

夜深。

城堡外传来隐约的车声，赛亚回来了。

郁夏从试验报道里回神，他关闭网页，起身，走向客房门。

赛亚的卧室在走廊最里面，会经过郁夏的客房。

不多时，赛亚沉稳从容的脚步声在旋转楼梯处响起。

郁夏打开门，靠着门框等赛亚过来。

“怎么了？”

赛亚还没走近，便出声先问。

没和郁夏开什么不正经的玩笑，而是问他“怎么了”

，好像早就知道了郁夏此刻情绪不太好。

郁夏直接道：“我查了资料，关于oga变alpha那个试验。”

赛亚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你饿吗，要不要和我一起佳吃个夜宵。”

郁夏：“……你总是这样转移话题的吗？”

赛亚伸手想捏郁夏的脸，被郁夏躲开。

他一笑，有些无奈道：“你真的不用想那么多，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郁夏本想问他哪来的自信，但想想他是条神通广大的人鱼，又识相的把话咽回去了。

“哦，那你去吃夜宵吧，我要睡了。”

郁夏要关门，赛亚一手挡住。

“陪我一起佳吧，一个人吃饭，好寂寞的。”

郁夏想反驳他，应该是一个鱼吃饭。

郁夏还是和赛亚去了餐厅，看赛亚喝汤。

赛亚给他盛了一碗，但郁夏一看见汤，就想起自己被夏臻骗回家喝汤的事，一点胃口也没有。

赛亚吃东西慢，郁夏等得无聊，于是没话找话说：“我看威廉·李那本传记说，人鱼爱食生肉，尤其是生鱼。”

赛亚抬眸看眼郁夏：“真好呢，夏夏对我的了解又多了一分。”

郁夏：“……”

阴阳怪气，不想说话了。

赛亚喝完汤，擦了擦唇角：“帝星上和莫托星不太一样，这里市面上还有人鱼卖的，所有平时我们饮食，也要格外注意，不能和人鱼本性重合太多，容易暴露。”

郁夏一惊，脱口问道：“那你们怎么没去救他们？”

赛亚道：“不是所有身处于困境中的人，都能获救。

我们再怎么通天，也救不了所有的人鱼。”

郁夏转念一想，又道：“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还有人知道人鱼取代人类身份的事？”

赛亚点头：“要去花园里走走吗？”

郁夏：“你事真多。”

赛亚看着郁夏笑：“你终于不闹别扭，愿意和我说话了，我当然要珍惜机会。”

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