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程不长，一路畅通。

周清让停在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下车为她开门，&ldo;江小姐，到了。

&rdo;

江漓看着他，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他问：&ldo;怎么了？&rdo;

&ldo;你还挺狡猾。

&rdo;

周清让一脸懵然无知，&ldo;嗯？&rdo;

&ldo;还装？&rdo;江漓收到林熙越调查的结果，嘴角上扬，似笑非笑，&ldo;昨晚的邮件是你发给我的。

&rdo;

&ldo;嗯，你有权知道这些。

&rdo;

周清让捉摸不透她的情绪，被盯得头皮发麻，一动不动立在她面前。

&ldo;这么说，我还该谢谢你？&rdo;

周清让否认，&ldo;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被华妆骗就好。

&rdo;

江漓问：&ldo;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rdo;

&ldo;我出租房里的邻居，很多都是华妆的生产线工人，华妆已经欠了他们一年的工资，工人们只要是去要说法，就会被开除。

华妆还找了些人监视他们，不让他们去维权。

有几个已经放弃，回老家了。

&rdo;

江漓听后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只不咸不淡地说：&ldo;这是这么些天来，你话最多的一次。

&rdo;

&ldo;嗯。

&rdo;

&ldo;你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

&rdo;

&ldo;是真的。

&rdo;周清让点头，他看着她，眼里带着点希冀，问：&ldo;你要去看看那些工人吗？&rdo;

江漓不忍心拒绝，&ldo;你是想让我帮他们，对吧？&rdo;

&ldo;也不是，华妆迟早会坚持不下去，你不被他们利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