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挑眉，没说话，点了点头，关上门出去了。

只是去吃早饭，姜辰懒得打理，换了一套宽松舒适的常服，随意画了个淡妆，站在门口玩手机。

程越川很快也换好衣服从房间走出来。

姜辰看见人过来，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

一时无语。

程越川下身穿着一条黑色长裤，上身是衣柜里被姜辰默默吐槽过无数遍的老头衫。

简单的套头白色体恤上印着和窗台上那株模样类似的多肉植物。

颜色嫩绿，辣的姜辰眼睛疼。

程越川跟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抬头疑问似的看向姜辰。

姜辰别开脑袋：&ldo;走吧……&rdo;

馄饨摊在住宅区两座狭窄居民楼间的街道里。

过路狭窄没有办法停车，姜辰就把车停在了两条街外，和程越川一起慢慢步行过去。

上午十点，来这里吃过早餐的上班族都回到了狭窄的格子间办公室里，小摊冷冷清清，老板正一手拎着一个凳子准备收摊，看到两人走过来，又重新放了回去，招呼：&ldo;吃点什么？&rdo;

姜辰挑了一个干净点的位置坐下来，一手支着下巴：&ldo;一碗馄饨，多放辣椒。

&rdo;

&ldo;好嘞。

&rdo;老板一边着手开火烧水，一边回头看了一眼：&ldo;就一碗？&rdo;

姜辰好像这才想起来对面还有人在，看了一眼程越川：&ldo;你呢？&rdo;

&ldo;一碗馄饨。

&rdo;

姜辰点头，又想起来什么：&ldo;不放辣椒？&rdo;

程越川：&ldo;好。

&rdo;

等馄饨的时候小摊老板几次回头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这对面对面坐着但谁都不说话也不玩手机的小情侣。

也有可能是兄妹或者姐弟什么的。

老板想，毕竟两个人都这么好看在一起的可能性也不是特别大。

开始姜辰没觉得什么，被老板几次这样看也开始觉得有点尴尬。

&ldo;今天怎么不上班？&rdo;姜辰随口问。

程越川：&ldo;上一个工程刚结束，有几天的假期。

&rdo;

姜辰其实不知道他之前在做哪个项目，但也并不是因为想知道所以才问的。

点点头想结束这个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