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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邺章转过身,黑白相映的凤目里带着血丝:“那你呢?你就心甘情愿给他这么作贱?”
谢瑾低了头:“师哥,时机还不成熟,我…我不能违拗他。”
顾邺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忽然弃了刀奔他而去,错开鼻峰去吻他的唇。
更无视他手足无措的挣扎,步步紧逼地将人推倒在床上。
谢瑾还没能动一动,顾邺章已经压了下来。
他张皇地躲避着如疾风骤雨般的吻,鬓边渗出一层晶莹的薄汗,闭上眼视死如归:“师哥!
他明晚要召我侍奉笔墨。”
顾邺章的指甲深陷进掌心,很快便淌出血来,“谢庭兰……你实话告诉我,他是不是…总要对你做这种事?”
谢瑾的眼睫簌簌颤抖,坦诚回答:“近半个月的事,隔上三四天就有一回。”
顿了下,又重复:“不是外头传的那种事。”
顾和章本就不是皇帝这块料,纵然被迫放权给他,依然免不了疲于政事。
战事拖越久那位便越是焦头烂额,若是郑毅安找他的麻烦他尚且能从容应对,但顾和章想要传召他、磋磨他,他投鼠忌器,只能听之任之。
被双手狠掐住脖子的窒息当然是痛的,被泄愤一般漫长无休止地鞭打时同样很痛,被一双双异样的、误认为他以色侍君的目光明着暗着打量时更痛。
可是……“师哥,不必为我痛。”
半晌没听到回应,谢瑾以为终于结束了,顾邺章的鼻尖却轻轻蹭过他汗湿的鬓角,“我不会做到最后。”
紧跟着是一句咬着牙根的补充:“也不会留下痕迹。”
湿润的唇舌细致入微照顾着胸前,陌生的快感层层堆叠,被顾邺章伸手握住时谢瑾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弹了起来,却因挣动背后伤口痛得轻咽了一声。
是很轻,很低,很柔顺,如同在诠释示弱与眷恋的一声。
顾邺章可以真切地感受到身体里流淌着的热望,蛊惑他把眼前人揉碎嵌入血脉骨髓。
但他只是腾出只手轻轻按住了谢瑾,随即沿着他的腰线缓慢摩挲,动作依然未停,也依然没有更进一步:“安心受着吧,我不是那劳什子天子了,算不上僭越。”
心上的触动甚至远远超过了感官,梅枝的异香似能醉人,谢瑾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坠落漩涡,越往深处沉迷便越无法自拔,只能任由自己跌进顾邺章制造的温柔乡里。
直到从云里雾中的空白里缓过神,谢瑾才注意到顾邺章从始至终都是衣衫整齐的,竟真的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似是看出他所思所想,顾邺章发出声不算轻松的低笑,擦着手自嘲轻语:“的确无人赞过你师哥是宽仁之君,但我又不是禽兽。”
他起身去那张梨花案下翻找了好一阵子,摸出个白瓷的小罐,又折回来将尚在不应期的谢瑾从层层叠叠的衣裳中半剥离开来,托着他枕在膝上,又挖出一大块药膏细细涂抹着谢瑾颈间淤着血色的青紫。
他动作愈轻,就像在擦拭一段被不慎遗落的梧枝,“止疼的,吸收很快,半个时辰就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