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穆际云也勾唇笑了起来，挑着眉，侧头抬眼看着楚昭昭，问：&ldo;你很缺钱吗?&rdo;

楚昭昭突然有些恍惚。

十几个小时前，学校里，穆际云也问过她这句话。

当时她为了保住那仅有的一点自尊，梗着脖子没理他。

可现在，她的浓妆，她的低俗服装都是她的伪装，反而少了一些桎梏。

&ldo;嗯。

&rdo;楚昭昭点头，声音微若蚊鸣。

一桌子人又哄笑了起来，见过吃相难看的销售小姐，没见过这么耿直的。

&ldo;牛逼牛逼，哈哈哈哈我操。

&rdo;一个穿着牛仔衬衫的男人乐不可支，&ldo;不过也是，不缺钱的谁来做这个啊。

&rdo;

气氛似乎都被楚昭昭逗乐了，但穆际云却眯了眯眼，凝视着楚昭昭。

他的眼神，透过她，好像看到了别的什么。

&ldo;开吧。

&rdo;片刻后，穆际云淡淡地说，&ldo;开五瓶。

&rdo;

&ldo;哦哟!喔唷!我们穆老师对女人就是大方哈哈哈哈，老子下辈子也当个女人跟了你呗!&rdo;

起哄的人多，但楚昭昭已经无心回应他们的取笑，她欣喜若狂，连忙叫服务员拿酒。

酒端上来了，楚昭昭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给穆际云倒酒的时候手都在抖。

这一下，又把一桌人给逗乐了。

&ldo;哎哟，我说姑娘，你一瓶酒提成多少啊看把你激动的。

&rdo;

楚昭昭一时没看清是谁问的，但她知道自己又出丑了，端着酒，不知所措。

瞧这姑娘，又呆住了。

有人觉得好玩儿，就跟着说：&ldo;问你呢，提成多少?&rdo;

&ldo;七个点……&rdo;

楚昭昭微弱的声音一出来，他们又又又又笑了。

&ldo;妈的，才七个点，我还以为多少呢哈哈哈哈哈哈!&rdo;

这姑娘也太实诚了吧，问她什么就答什么。

穆际云看着她，眼里也带了些玩味。

可楚昭昭如坐针毡，不知道该如何找回场子，感觉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玩物，一个笑话。

这时，穆际云抬了抬下巴，嘴角勾了起来。

平日在教室里，他抬下巴就是他生气的预兆，可现在，他嘴角又带着笑，所以楚昭昭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ldo;怎么，我买了这么多酒，你都不喝一杯意思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