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瘫倒在了沙发上，身子软成了一摊泥，玛戈照着我的话钻研开了，&ldo;噢，我的天哪，这两个木偶是&lso;潘趣&rso;与&lso;朱蒂&rso;，尼克!我们简直是彻头彻尾的白痴，这句话正是潘趣的口头禅‐‐就该这么办!&rdo;

&ldo;好吧，居然是那个很久以前的木偶剧……这个剧很暴力，对吗?&rdo;我问。

&ldo;这也太糟糕了。

&rdo;

&ldo;玛戈，这个剧很暴力，对不对?&rdo;

&ldo;没错，很暴力。

上帝呀，她疯得厉害。

&rdo;

&ldo;潘趣会对朱蒂动手，对吧?&rdo;

&ldo;我正在看……是的，潘趣杀了他们两人的孩子。

&rdo;她抬头望着我，&ldo;当朱蒂和潘趣当面对质时，潘趣出手打了朱蒂，活活把她打死。

&rdo;

我的喉咙里涌上了一口酸水。

&ldo;每当潘趣犯下令人发指的罪行却又从容脱身的时候，他就会说：&lso;就该这么办!&rso;&rdo;玛戈抓起潘趣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攥住潘趣的两只木手，仿佛抱着一个婴儿，&ldo;潘趣有一条如簧的巧舌，就算在杀妻杀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rdo;

我凝视着木偶，&ldo;这么说来，艾米是在告诉我她给我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套。

&rdo;

&ldo;我已经回不过神来了，那个天杀的疯子。

&rdo;

&ldo;玛戈?&rdo;

&ldo;哦，没错，故事就是这样：你见不得她怀上孩子，于是你很生气，所以杀了她，也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rdo;

&ldo;总有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rdo;我说。

&ldo;高潮就是，潘趣逃掉的惩罚落到了你的头上，你得蹲大牢，还被控谋杀。

&rdo;

&ldo;再说密苏里州还有死刑。

&rdo;我说，&ldo;真是一场好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