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弥漫着淫乱的腥气,床单上有大片的抓痕,曾经披在人身上的衣物狼狈地躺在地上,始作俑者是现在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主角之一华艳川眯着眼睛看到棍状的物什反复贯穿自己的身体,带出一点鲜红的媚肉和粘稠的液体,恍惚间有半刻的失神——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专心点啊。”上方的人传来不满的抱怨。 “唔。”她低低地应了声,伸出手将那人的头按下,下半身还在不停地耸动,唇齿相接得有些困难,她竭力从此搜刮一点温暖,津液顺着口角间留下,不曾想对方在这时略带恶意地咬了她一口,猛然收缩的小穴显然给另一人带来极大的满足,冲刺频率猛然加快,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但那一点呻吟也淹没在唇齿之间,分心的事就此揭过,微弱的呜咽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 她忍不住又眯起了眼睛,肉体干着最原始的律动,灵魂早已脱离其中: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的男朋友,或者说是情人,也许是更加下流的称谓,华艳川摇了摇头,不再想下去,在她的假意体贴下,已经去睡了,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刘希,在激情之后她只想自己独处一下。 华艳川没有开灯,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关上门。窗外的路灯熠熠生辉,慷慨地借了她一点光,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明灭不定,肌肉与骨骼仿佛已经静止,连带着凝固了血液,有几丝希腊雕塑般的美感。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开了灯,犹豫了一下,没有锁门。 灯泡的质量显然是好到出头了,刚从黑暗环境中走出的她一时半后无法适应,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当她冷静下来之后,镜子里的光景和之前截然不同。 圣洁的希腊神女堕落为凡间的荡妇,是的,荡妇,她看着自己高潮后微红的脸颊,眼角的媚态,那些看得到看不到的痕迹,对自己说,哈,荡妇。 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她不顾刘希的反对,非要装一面全身镜,面对她的任性,刘希只好同意了。现在,她撩起宽松的睡袍——下身不着寸缕,黑色毛发的顶端被液体打湿,两片贝肉包裹着深红色的内在,她微微分开腿,插入了一根手指,慢慢搅动着,刚刚激情过的身体还异常敏感,湿润温柔...
开始阅读风平浪静的某天,家里蹲的我犯下了和魔法界的某位前辈曾经犯过的同样错误。因为亿点点的大意,让被封印的库洛牌全部飞走了。而更要命的是,他们飞的时候,还顺带着突破了次元壁。于是为了弥补过错,我当机立断提着...
甜宠自南莫有记忆以来,她就被周围的人认定是一个傻子,因为她太笨了,每次的年纪倒数第一都非她莫属,他们说她太笨了,不适合学习。尤其是现在上了高年级,有多校联考,可偏偏联考大家都关注的是第一倒数,这不刚出成绩单,整个学校都炸了她特别羡慕另一类人,她听说他们有着最聪明的大脑,他们强大而完美,他们从一出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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