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觉得自己可能上火了。 牙根痛得像是有钻子在钻。 她侧躺,视线被男人的背影占据大半,听了会儿这人的呼吸声,判断他应该睡得很沉,于是蹑手蹑脚翻身起床。 何曼在浴室里磨蹭了足有一个多小时。 受牙所累,肿了半边脸,她对着镜子丑不欲生之际,又发现脖子那里一块特别明显的紫红痕迹。 她思绪被扯回昨夜,盛时修恶劣地使劲吮咬,不光脖子…… 她疑心那人有不正常的性癖,他会咬她全身各处,不光脖子,那不是情趣,他咬得很重,就是要她痛。 腰腿乃至胸都不会放过,还有更恶劣的,有一回做完她乳尖痛到几天没法穿胸衣,又或者是他用牙齿拉扯她的花瓣,搞到她穿内裤都觉得疼…… 每一回,她都需要咬着牙才能忍住不出声。 何曼攥着拳头气呼呼地盯着镜子看了会儿,最后认命地用粉底盖厚厚一层才出去。 * 床上,盛时修才睁眼,慵懒地靠着床头。 他用遥控将窗帘打开了,如今天亮得很早,阳光透过窗玻璃,将室内映得亮堂堂。 何曼步子在浴室门口微顿,看清男人轮廓分明的脸。 盛时修有张好看的脸,但浑身上下透着十足的傲慢,这气场很难让人觉得舒服。 这个傲慢的男人定定盯着她几秒,唇角忽然勾起。 她没明白他笑什么,就听见他说:“你这脸,怎么成这样了?” 语气明明白白的幸灾乐祸,刺得她心口紧缩。 何曼不太自然地抬手捂住半边脸,“牙疼,肿了。” 盛时修还是笑,视线挪开去,“还好昨夜没开灯,不然我怎么下得了手?” 昨夜何曼这脸其实还没肿,睡前只是轻微牙疼,她疑心之所以今天急速恶化就是因为昨夜他半夜回来压她身上折腾大半夜,她没休息好才会变得这么严重。 她嘴唇动了下,最后还是没说话。 说这些没意思。 * 盛时修洗漱时,何曼换过衣服下楼。 两个人婚后住的这栋小跃层是何曼家里掏钱买的,结婚那时盛时修...
开始阅读风平浪静的某天,家里蹲的我犯下了和魔法界的某位前辈曾经犯过的同样错误。因为亿点点的大意,让被封印的库洛牌全部飞走了。而更要命的是,他们飞的时候,还顺带着突破了次元壁。于是为了弥补过错,我当机立断提着...
甜宠自南莫有记忆以来,她就被周围的人认定是一个傻子,因为她太笨了,每次的年纪倒数第一都非她莫属,他们说她太笨了,不适合学习。尤其是现在上了高年级,有多校联考,可偏偏联考大家都关注的是第一倒数,这不刚出成绩单,整个学校都炸了她特别羡慕另一类人,她听说他们有着最聪明的大脑,他们强大而完美,他们从一出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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