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疑惑地动了动手指，奇怪道：&ldo;怎么没有我看到的大……&rdo;

&ldo;什么？&rdo;赵洛懿没听清。

那天晚上赵洛懿洗澡，李蒙偷看了，但装得没事人一样。

他立刻收声，猛然摇头，手指十分卖力，但徒然无功。

&ldo;怎么回事……&rdo;越是奇怪，他就越焦躁，听见赵洛懿抽气的声音，李蒙忙松开了手，&ldo;弄疼了？&rdo;

&ldo;嗯。

&rdo;

&ldo;他是睡着了吗？&rdo;李蒙不甘心地问。

&ldo;夜半三更，理当睡着。

&rdo;赵洛懿握住李蒙的手，令他环住自己的腰，沉声道，&ldo;老实点。

&rdo;

&ldo;师父……&rdo;李蒙在赵洛懿怀中扬起脸，醇厚的酒味在二人之间徘徊，&ldo;你从孙天阴那里顺走了一本没写字的册子，是不是？&rdo;

&ldo;……&rdo;赵洛懿咳嗽两声。

&ldo;我都看见了！

&rdo;

&ldo;……谁准你偷看我东西？我是你师父。

&rdo;

&ldo;顺便看见的。

&rdo;李蒙呼吸变得很轻，&ldo;你现在学得怎么样了？&rdo;他毛躁地在赵洛懿怀抱里动来动去。

&ldo;忙。

&rdo;

&ldo;那你学了没？学到哪儿了？&rdo;李蒙发亮的眼珠紧盯着赵洛懿。

赵洛懿深吸一口气，摸了摸鼻子，看向别处。

&ldo;不要不好意思嘛……上次去ji馆，我也问人学了几招。

&rdo;

&ldo;锟铻？&rdo;赵洛懿想了想问。

&ldo;嗯，一个小倌儿，人很好。

&rdo;

&ldo;很好？&rdo;

&ldo;长得算好看的，性格温顺，又有耐心。

&rdo;李蒙全然没留意，随着他说话，赵洛懿眼中眸色变得深沉，本按着他的手也不轻不重揉按他的腰。

&ldo;哎，别摸那儿……&rdo;李蒙结结巴巴道，赵洛懿指腹上粗粝的茧摩挲他的胸前，几乎让他难以利索地说话，整个身子都有点发软。

&ldo;长得好看？&rdo;

李蒙感到骨髓里涌动的战栗感，忍不住往外推了推赵洛懿，但没什么用，他已经感觉到硬邦邦抵在身后的玩意儿，比刚才触碰时大了很多。

&ldo;性格温顺？&rdo;赵洛懿边说话边含住李蒙的耳朵，手也不停，本来想逗李蒙玩，吓唬吓唬他，却愈发难以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