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于施密特夫人的请求，您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吗?&rdo;皮娅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问道。

马蒂亚斯&iddot;施瓦茨点了点头，突然，他想起在录音。

&ldo;是的，&rdo;他说，&ldo;都是有求必应。

&rdo;

&ldo;那您得到什么回报呢?&rdo;皮娅问。

马蒂亚斯&iddot;施瓦茨看着皮娅，似乎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ldo;回报?什么回报?&rdo;他疑惑地问。

&ldo;您替她做事，她给过您钱吗?&rdo;皮娅只好通俗地说。

&ldo;没……没给过。

&rdo;马蒂亚斯&iddot;施瓦茨回答。

&ldo;没给钱?那给什么了?&rdo;皮娅故意表现得十分讽刺的样子，&ldo;您这么当牛做马地替她干活，不会就是想当一个好邻居吧?&rdo;

应付像马蒂亚斯&iddot;施瓦茨这种头脑简单的人，皮娅已经驾轻就熟。

她知道，这种人最不喜欢被人欺骗和利用。

皮娅也知道，自己的话需要点时间才会起作用，她继续往下说。

&ldo;施瓦茨先生，&rdo;她说，&ldo;我这儿有一份报告，关于您脸上、手上还有腿上的伤。

报告显示，这些伤并不是开水烫的。

请问周六晚上您是否去了施密特家里?&rdo;

男人犹豫着。

皮娅看得出来，他开始有些动摇了。

&ldo;埃丝特对我一直很好，&rdo;他喃喃地说，&ldo;我没有给她当牛做马，只是做了些小事。

我也没收过她的钱。

&rdo;

&ldo;啊哈!&rdo;皮娅笑了，&ldo;您还真是个大好人呢!&rdo;

听到皮娅的嘲笑，马蒂亚斯&iddot;施瓦茨十分恼火，这哪里是他能忍受的嘲讽?

&ldo;胡说!&rdo;他激动地喊道，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皮娅，但很快，他的目光又垂下了，&ldo;我是想……我想……&rdo;

他欲言又止。

&ldo;您本来是想，有一天埃丝特能发现您爱上了她，对吗?&rdo;皮娅替他说出了心里的话。

马蒂亚斯&iddot;施瓦茨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