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皎皎换上了干净的校服，收拾得清清爽爽地下楼，拎着书包对赵馨瑶说：&ldo;我去上学了。

&rdo;

赵馨瑶问她：&ldo;你不吃早饭了？&rdo;

陈皎皎把书包背好，理了一把胸前的领带：&ldo;不想吃。

&rdo;

赵馨瑶想要叫住她：&ldo;皎皎…&rdo;但是陈皎皎已经走出了家里的客厅。

陈皎皎打开了家里的房门，陈少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男孩的脸上已经带着一些苍白和满满的疲惫，但是丝毫没有软和下来的打算。

陈皎皎关上家里的门，拍了拍自己的小裙子，没什么感情地对陈少季说：&ldo;不想对里面那个女人低头的话…就装晕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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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亮晶晶的眼睛像昨夜陈少季看到的星星，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些蛊惑和坏心眼，但是让陈少季感觉到了莫名的温暖与善意。

&ldo;就这样‐‐倒下去就行了，那女人不会不管你的。

&rdo;

她修长的手指在陈少季的眼前做出一个笔直的&ldo;倒下去&rdo;的手势，然后扬长而去。

陈皎皎坐上了司机大叔的车，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看到家门外那个竹竿一般的瘦弱少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

陈少季将洗干净的玻璃杯重新放到了柜子上收好，目光却是停留在窗外的璀璨灯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皎皎将睡着了的陈北北在小床上放好，去陈少季的房间领女儿，却发现陈少季并不在卧室里，于是出来寻他。

&ldo;阿季…&rdo;陈皎皎在厨房的门口看到了那个高大颓废的背影。

陈少季收回视线转过头，月光下的男人像一只沾染上月色的精灵。

陈少季面色平静而自然，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对陈皎皎说：&ldo;我来喝杯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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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皎皎跟着弟弟回到房间，将陈西西裹进小被子抱进怀里，陈少季帮她拿着陈西西的小奶嘴和小玩具跟在她后面。

陈皎皎本来腿就，陈西西的小身体越长越开，明显得有一些撑手，陈少季怕她的短胳膊短腿吃力：&ldo;我来吧？&rdo;

陈皎皎摇摇头，轻声道：&ldo;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