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迪饮尽了酒精，然后对着镜子拿纸巾擦着唇角。

她擦完，看着镜中的女人，反问老板，&ldo;我难道不是?&rdo;

辛迪没有等到即时的答复，直到飞机落地滑行，她已经重新抹上了口红，内森尼尔才扭过头，莫名地说：&ldo;对派崔克来说，克里斯汀曾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姑娘。

对我来说，你曾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姑娘……&rdo;

辛迪打断了他，&ldo;iwas&rdo;或是重复了他。

内森尼尔低着头笑了很久。

飞机滑行的速度变为匀速。

辛迪也微笑着，她感到保持这样的微笑很累，她只是不知道除此之外她还能如何。

内森尼尔止住了笑，他看向辛迪，眨了眨眼，揶揄着，&ldo;相信劳尔会让你此行非常愉悦。

&rdo;

&ldo;罗曼。

&rdo;辛迪拨了拨耳边的发丝，声音小了些，语气变得关切，&ldo;你从伦敦回来后我从未问过，钱斯的嘴巴也真牢靠，所以……你和安妮塔……&rdo;

内森尼尔抓了抓亚麻色的短发，表情古怪，颇为为难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ldo;小公主可能在生我的气。

&rdo;

飞机停住了。

辛迪翻了翻白眼。

她站起来，用手背拍了一下老板宽厚强壮的肩膀，&ldo;打给她，拜托，你是男人。

&rdo;

&ldo;我以为你是女性主义者!&rdo;

&ldo;我是啊，所以你才应该打给她。

道个歉，诚心诚意的。

这事我没法帮你做。

&rdo;

&ldo;可我没做错什么。

&rdo;

&ldo;你揍了她哥哥!&rdo;

&ldo;钱斯别想要他的年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