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为痛苦的一点，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爱着他。

哪怕他没有为我考虑过一点。

我是高三学生。

还有二十几天我就要面临高考。

我曾经也是初三学生。

还有二十几天我就要面临中考。

但他一次又一次在这个时候，让我不断坠落。

他不是个好哥哥。

也不是我的情人。

他是个嫖客。

第39章高三下

他把手指比划到我眼前:&ldo;你看，这么多水，还说我禽兽……&rdo;

我双手被皮带磨得生疼，我咬着牙不肯发声。

蚀骨的感觉袭来，压抑在喉咙的声音势如破竹回荡在这个房间。

他低沉地得意地笑了:&ldo;看吧，你很爽的。

&rdo;

我恨自己无能。

&ldo;宝贝，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rdo;

&ldo;我明明这么疼你……&rdo;沙哑的声音掺和着其它声音回荡整个房间。

我沙哑声音响起:&ldo;疼你、妈……啊……&rdo;

&ldo;我不在的这几年你脏话倒是学了不少啊，嗯？&rdo;

他喘着粗气，低低地舒服地吟了一声。

大风从东吹到西，从北刮到南，无视黑暗与黎明。

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选自海子《春天，十个海子》）

&ldo;你他妈哭什么……&rdo;他烦躁地拭去我眼角的液体。

我不想看他。

&ldo;咚咚咚‐‐&rdo;门外响起一阵急促不规则的敲门声，&ldo;小姨‐‐&rdo;

是大侄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