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过那个签名，褚年冷笑了一下：&ldo;你签了余笑的名字，到时候没换回来，咱们做字迹鉴定，这协议有用吗？&rdo;

余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低下头，没一会儿，一张一模一样的协议又被拍到了褚年的面前。

这次签了的名字是&ldo;褚年&rdo;。

除了原本的条款之外，还写了&ldo;褚年&rdo;三年内的全部收益扣除生活开支都转给&ldo;余笑&rdo;。

&ldo;这下够了么？&rdo;

慢慢啃了一口黄瓜，褚年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他说：

&ldo;不行。

&rdo;

黄瓜碎末儿伴着他的嘴型差点喷出来。

他咽下了黄瓜接着说：

&ldo;余笑，实话实说，整个的这个家里，最值钱的就是&lso;褚年&rso;，三十岁不到的池新建设项目副经理，年轻有为长得帅，前途远大事业光明，别说只是区区这套房子，你换成京城二环内的我都得考虑考虑，更不用说这房子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也不过是霸占了最要紧的，其余的零碎打发我罢了，你说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条件？&rdo;

&ldo;那我们是又没得谈了？&rdo;余笑收起纸笔，身上的t恤随着她的动作勾勒他的肩背线条。

&ldo;不，有的谈，只要你让这个计分器涨一分，一分儿就行，我立刻去打了孩子，跟你签离婚合同。

&rdo;

看一眼那个计分器，余笑摇了摇头：

&ldo;褚年，这个计分器是要感情的，我对你什么感情都没有了，怎么给你分数？&rdo;

听完余笑的话，褚年抱紧了肚子：

&ldo;你变成离婚的男人还能说是回归单身，该有的都有了，我现在是个女的，我要是离婚了，那就是个被抛弃的还没有事业的女人。

&rdo;

余笑慢慢站了起来，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她轻笑了一声说：

&ldo;褚年，你还真是什么都明明白白的，可就是这么明白的你，不仅背叛了婚姻出轨，还想离婚，想让我落到你自己避之无恐不及的境地里。

&rdo;

刚刚还满肚子算计的褚年张了张嘴，几秒钟之后才说：&ldo;其实我当时没想的这么明白，真的，就是被冲昏了头脑。

仔细想想其实我也不会……&rdo;

&ldo;你现在这些话说了已经没用了。

&rdo;

余笑对褚年的再次解释毫不在意了，她的眼睛看向了褚年的肚子，或者说她自己原来身体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