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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正试图变成另一个人‐‐就是那个设计恐怖手段来置别人于死地的凶手。
她双眼扫视着现场,上下搜索,左右兼顾:鹅卵石路面、墙壁、尸体、铁杠……
我就是他……我就是他……我想到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杀死这两个受害者?为什么用这些手段?为什么选择现在下手?为什么在码头作案,为什么又在这里?
但是其中的死因竟然如此的不同寻常,而且凶手的想法又如此迥异于她的推测,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至少现在回答不了。
她戴上通话耳机:&ldo;莱姆,你在家吗?&rdo;
&ldo;我还能在哪儿呢?&rdo;他反问道,似乎觉得萨克斯的问题很有意思。
&ldo;我一直在等着。
你在哪儿?在第二处现场吗?&rdo;
&ldo;是的。
&rdo;
&ldo;你看到了什么,萨克斯?&rdo;
我就是凶手……
&ldo;一条小巷子,莱姆,&rdo;她对着耳麦答道,&ldo;一条送货车走的死胡同。
前面就没路了。
受害者的位置靠近街口。
&rdo;
&ldo;有多近?&rdo;
&ldo;十五英尺,整个巷子有一百英尺长。
&rdo;
&ldo;他怎么会躺在那里的?&rdo;
&ldo;没有踩踏的痕迹,但他肯定是被人拖到遇害地点的;他的夹克和裤子下面都有盐粒和泥浆。
&rdo;
&ldo;尸体附近有没有门?&rdo;
&ldo;有的。
他几乎就正对着一扇门。
&rdo;
&ldo;他生前在那座大楼里工作吗?&rdo;
&ldo;不是的。
我找到了他的名片。
他是个自由职业者。
办公地址就是他公寓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