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苫摇头：&ldo;没有。

&rdo;

秦峥学着他的样子将手臂搭在椅背上，目光平和而认真：&ldo;我觉得我还没有非常了解你，不好意思下定论，但第一时间觉得和这个很像。

&rdo;

在洛杉矶留学的时候，他的冰箱里时常缺少各种食材，但只有这种酒，他一直囤着一瓶。

&ldo;嗯……&rdo;沈苫没忍住又冒出一句匈牙利语，&ldo;听起来不错，下次尝尝。

&rdo;

秦峥听不懂他的语言，这次也没来得及掏出翻译器，但他估摸着差不多也能蒙出个大概。

沈苫探着脑袋看清秦峥为他找出来的陈年照片，摸摸下巴，赞赏道：&ldo;看起来也不错，我为它命名为沈苫酒，别名‐‐变弯水。

&rdo;

直男二少爷，喝了就变弯。

秦峥笑了笑，收起手机。

&ldo;可以。

&rdo;他回答。

秦峥今天‐‐事实上，不止今天，他好像一直不停地在对沈苫说&ldo;可以&rdo;。

仿佛对于沈苫的所有无理要求，秦峥都只会说好。

穿着端庄旗袍的沈玉汝终于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

&ldo;小秦也来啦，&rdo;她笑眯眯地看向这个在过去一日交往中十分欣赏的孩子，&ldo;借一下你身边这个家伙?&rdo;

秦峥点了点头。

&ldo;我是什么玩具吗?&rdo;虽然嘴上还在抱怨，但沈苫起身的动作可是半点也没含糊。

沈玉汝牵着沈苫配合举起的手走到通往二层的楼梯上‐‐坐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一层的空间。

年轻帅小伙在女人堆里的欢迎度通常都很高。

秦峥，一个总是用长睫毛敛去眼底神色、永远看起来冷淡而不合群的家伙，这一次，在两人走后，当淹没于一大帮过分热情的阿姨与奶奶的簇拥之下，竟然仍然没有流露出任何一点点的不虞。

沈苫甚至在秦峥的眼中发现了一种很干净的柔和，那种……让人甚至敢于相信、他此刻心里一定真的很温柔的柔和。

再一次，沈苫想到：只有拥有相似品质的人才能看到他人身上与自己重合的光环，秦峥和那个自己素未谋面的男孩，在某些方面，大约真的很像。

&ldo;秦峥告诉了我你名字的寓意。

&rdo;沈玉汝突然也提到了这个他正在想的人。

沈苫仍然托着下巴望向秦峥，没有回头与外婆对视。

沈玉汝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ldo;你从小就不喜欢吃甜食，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也那么不喜欢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