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安格朗只是如此为这个军团很多人将背负的牺牲而悲哀。

一场战斗，一场那么多战士牺牲的战斗。

一场他需要他们认清自己不是什么死亡天使和半神的战斗，于是，他看着那些倒下的吞世者。

“阿斯塔特会流血么”

在任何意义上，他理解为什么那些纪念馆记录的一切，包括那最后的那个屠夫之钉在展览馆，以一种无言的方式去纪念，去提醒。

以至于，那面以血与苦，红与黑铭刻的旗帜，最初定义了第十二军团战士的价值观。

当然，后来的某些帝国人——特别是那些在内战之中背后为荷鲁斯提供不少帮助的，认为战帅可以帮助他们消灭无治暴徒的人的残余相信，第十二军团本身而言对帝国的危害大于那些原初歼灭者的奴仆。

这些人里面，不少人与第十二军团影响下的帝国当时的左翼组织永恒星炬有着很深的矛盾。

在帝国以人类进步为旗帜的年代，几乎整个帝国青年之中都有永恒星炬的存在。

然而

在这一个时代，在第十二军团的旗帜下，一场战争仍在继续，某种意义上来说，当其他军团仍然在那些辉煌之中前进，对人类真正敌人及其那些在人类之中的仆从，族群的叛逆者的狩猎，就已经是第十二军团进行的结果。

而这样的人，很大程度上来自人类世界的上层。

尽管某种意义上来说，安格朗自然不曾告诉过他们为什么。

甚至就在明面上的战争刚刚延续，他和卡恩如此这番看着那些刚刚开始学会组织起来管理自己社会的大众们的时候。

他军团内部，清澄修会之中那些从那群奴隶主为消灭曾经安格朗的义军在努凯里亚的八个城邦制造的大屠杀的人们进行着这样的工作。

一个名为契卡之物，一个他曾经理念之中最为反感的庞然大物，一部机器，自努凯里亚开始建立。

日后帝国审判庭某种意义上的前身，亦是如此。

内部敌人

此刻

卡恩问“您相信我们的帝国内部真的存在这样的敌人吗，您觉得，帝国和全人类的利益...”

“卡恩，你真的觉得有人会相信么。

就像我和你说过，帝国真理的诸多弊端和缺陷一样。

它期望的核心，是人类相信自我的力量。

但它无法去能够让一般人理解这样的理念的重要性。

根据他的理念，人类之中只有极少数人可以活下来。

但问题..”